听民谣歌手在弹唱

※发布时间:2017/10/10 11:22:47   ※发布作者:habao   ※出自何处: 

  弹唱歌手李宥通在民谣主题吧“野吧”的演出开始后,他首先唱了一首原创作品来活跃气氛,这首叫《姑娘》的歌中写道:“的街上熙熙又攘攘,人们脚步匆忙/地铁和饭菜价格太高,一出手好几百,我心里发慌/我亲爱的姑娘,我就要回到北方,如果你舍不得离开我,愿不愿意跟我地荒……”一次前往的经历,让李宥通创作了这首歌曲,歌词朴实,旋律简单,适合安静地弹唱。虽然客人没听过这首歌,但还是给予热情的掌声。

  与此同时,散落在省城大街小巷中的民谣吧、咖啡馆、音乐主题餐厅中也开始了最为文艺的时刻。无数弹唱歌手用吉他拨出婉转的旋律,唱起诉说心情的舒缓的歌,为城市中那些乐于消费音乐的人,献上独具个性的演出。这一切在济南的悄然流行,始于4年前。2013年,在LiveHouse暗涌流动多年,已有大批文青粉丝的新民谣借助大众传媒的力量,开始与普通人接上了头。《快乐男声》和春晚等节目唱红了《董小姐》《当你老了》《南山南》后,一夜之间,似乎谁都能哼唱一段民谣。大家渐渐发现,在弹唱民谣里才能找到生活的共鸣和动容,民谣流行风潮蔓延全国,一大批民谣主题场所应运而生,民谣超越了流行和摇滚成为大众音乐。济南文艺范儿老街和综合体中百余家民谣主题酒吧、餐厅噌噌冒头,弹唱需求旺盛,民谣弹唱艺人借势增多。

  山大土木工程毕业的老谷,热爱音乐,不谈,但稳重内敛,毕业后穿上工装干了几年工程,将弹唱音乐带入了工地。随着民谣氛围逐渐浓厚,他倾听内心的,辞去工作,做起了的弹唱艺人。像老谷一样,爱好音乐的李宥通,专业学的是美术与化妆,也在干了一段时间本专业工作后,加入了弹唱圈子。这些曾经散落在城市各个角落的弹唱艺人,当中有大学教师、学生、吉他老师甚至法律从业者和导演,也有一部分是原创音乐的者,白天制作音乐、写歌、谱曲,晚上背起吉他奔赴一场场演出。

  老谷白天在文化东自己的店里教吉他,有空就写写歌,晚上跑场子演出,一周不停歇,每晚唱4-5个小时。这一两年,圈内相对形成了定价机制,弹唱歌手唱一晚的平均收入在200元左右,如果能接到商业演出或大型活动,收入也会增加。当下市场对民谣歌手的需求,已多于曾经火热的大编乐队。“一个人,一把吉他,十几首歌”的民谣演出形式更节约成本,更受青睐。

  “彬斌有理”组合两个帅气的大男孩陈晓彬、张斌翔毕业于山艺,都留着过肩的长发,开朗健谈,年轻有活力,他们的音乐在生活中吸取养分,活泼灵动,诉说着年轻人的心灵感触。两人配合默契,善于在演出中调动气氛,是省城少有的弹唱二人组。去年组合成立不久,他们就携带着和李宥通一起三天紧急赶录出来的首张原创专辑《彬斌有理》展开了全国LiveHouse巡演。专辑中的一首《文化东》成为最受欢迎的歌曲,为省城本土原创民谣增加一抹亮彩。

  “山师东秀水街,是我们散步的起点/文化东的夏天,那个长发的女人,还能让我回忆起,大厦崩塌的样子/只是她在遥望着远方,忘记阴雨绵绵的眼眶/褪了色的指板上,没有留下她的羽毛/没有了拼命争吵,再见……”这是一首讲述失去的爱情的歌,故事发生在山艺,文化东成为伤心的地标。像《成都》《关于郑州的记忆》一样,在民谣圈为一座城市写歌是流行,也是情怀的,它让歌迷与歌手有了共通的语言。

  关于济南的民谣中,既有充满文艺气息的曲水亭,也有充满味蕾回忆的把子肉,还有早晚高峰拥堵的街道,对不少原创民谣的歌手来说,济南这座城具有温柔又含蓄的吸引力。就像原创音乐人毕皎那首传唱度较高的《梦回老济南》中写道:“我的街坊个个都是标准的老济南,人们抬头不见低头见嘘寒问暖/大杂院里虽然拥挤却笑声不断,老人们在胡同口下着象棋抽着烟/不知不觉地过了多少年,岁月未催老他的容颜/那些人儿那些泉从未改变。”

  别人有“诗和远方”,不少原创弹唱歌手的心中却要“梦回济南”,回到这里讲故事。济南音乐圈中的“老人”张鹏年届四十,是两个孩子的父亲,自上世纪90年代末期就是本土乐队的吉他手,后来去南方驻演、做“棚虫”多年,最终回到济南,过起了音乐、弹唱成为日常生活的日子。张鹏说,济南是一个喜欢静的城市,更有民谣弹唱的土壤。“这里喜欢音乐的孩子,从骨子里比较本分,放,也是从内心里往外放。如果说别的地方民谣弹唱有更多商业性的秀,济南原创音乐人更喜欢从内往外地去吸引人。这座城市的含蓄、内敛意,让它的音乐更加温和。”

  《鲁A有个把子肉》的演唱者李雅迪,在圈内被称为老T,是原创音乐人,也是音乐制作人,现在更是将领域拓展到了电影原声音乐制作。在2010年济南还没有太多民谣吧的时候,他就在黑虎泉边开始了驻唱生活,形式新颖,唱得好,还上了电视新闻。后来,老T在济南搞过草地音乐节,做过多次原创专场演出,说起本土原创弹唱音乐人,有点儿深沉又有点儿萌的他,在圈内经常被提起。

  老T说,真正地讲述身边和自己的故事,这就是民谣,不能因为这些作品不够深刻,旋律不够美,就说它不是民谣。“还有太多的民谣,在学校、在民间传唱,很多人私下里听到,被,这都是城市里的民谣,只是不在我们眼中。民谣不是永远欣欣向荣,不是永远淡淡忧愁,重要的是把积极的一面、真实的情感表达出来,民谣就真正出来了。”

  济南纯粹的民谣弹唱歌手有几十人。因为民谣弹唱门槛太低,里面的人来来去去,进进出出,有的人找到了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,有的熬成酒吧老板,又有一些年轻学生带着满心憧憬而加入,这个圈像无形的流水随时变换着形状。有些人在挣扎,有些人在突破,有的人选择了逃离。

  “彬斌有理”组合给自己划了一条底线——不驻唱、不商演,只参加那些具有性和挑战性的演出和比赛,不屑于演唱热度歌曲,只唱自己的原创。陈晓彬说,除非穷到实在无法付房租,没有下一顿饭钱,否则不会去驻唱,长期大批量地翻唱别人的歌,这是对自己音乐热情的过度消耗。陈晓彬说,对自己的这个要求,也有出于对行业的无奈,“门槛太低,不被尊重”,让其无法。

  陈晓彬说,通过全国巡演和外出比赛,他发现抱有音乐梦想的很多,在那个人人对音乐的圈子里,在周围人眼中格格不入的他变得很正常,这更加坚定了他与眼光对抗,不向低头的决心。“全心全意搞原创,很难,收入不了,会变得饥一顿饱一顿,家人也不放心。但我还年轻,还能两年。生活就是这样的,相信音乐,认真做,会变得挺好。可以在现实与理想的夹缝中挣扎,但不能放弃理想。”面对亲人的不理解,陈晓彬也有诸多无奈,他们又能拿我怎样呢?父母给自己的生活安排不了任何事情,甚至都不认识我大学的校门,在搞音乐上,只能更加自己拗劲儿。陈晓彬说,他俩接下来想去音乐丰厚的城市去闯一闯,抱有梦想,万一实现了呢?

  老谷有吉他教学的收入,虽没有生活上的挣扎,但也有艺术上的困惑。老谷说,如果老板惜才,弹唱歌手可以在演出中唱自己的原创,而如果老板要求唱耳熟能详的歌曲,他也不会,因为只唱原创,客人可能早就了。“有的时候会认清自己,我是弹唱大军中的手艺人,就是会弹吉他会唱歌而已,而真正好音乐的门槛是很高的,摸到那个高度,太难。”

  “前80后”的老T过了风华正茂的年龄,也对音乐有了深入的理解。他说对原创音乐有一解和追求的人得以一直走在一起,不一定就非得寄托于某一个演出场所或某种流行演唱方式,能够集聚这些人的永远只有音乐本身。“永远的年轻,永远的热泪盈眶。”老T还保持着原创音乐的。他一直觉得自己的音乐不是很好,与科班出身的人相比还有差距,所以一直在音乐创作上寻求突破。他不只创作民谣,还创作流行乐与爵士。

  就像《梦回老济南》作者毕皎的歌曲《看不清》中写的,“对天的倔强一不小心成了曾经,没有了方向迷惘之中差点信了宿命。迷失在放荡中生活成了一名疯狂士兵,一个人摸爬战斗却还想要赢得战争。”有多少原创民谣歌手,其实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较劲,跟生活较劲,跟较劲,也跟自己较劲。就像张鹏所说,每一个原创音乐人的大火,背后都有默默的付出和,天时地利人和固然好,但“人和”有几个能做到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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